止弋城。
“回来了!”
“郑大人回城了!”
“快打开城门!”
齐厚听闻郑叔禹回城,立马赶到城门下迎接。
城门打开,郑叔禹骑着马,灰尘扑扑归来。
齐厚连忙上去牵住马绳:“郑大人,你可回来了。”
郑叔禹在士兵的搀扶下,缓缓下马。
他下马第一句话,便道:“郑某收到顾将军的信,连夜赶回止弋城。
齐副将,不知何家人如今在何处?”
郑叔禹面色如常,齐厚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。
齐厚如实说:“顾将军派人保护他们的安全,将人安置在西巷的一间屋子。
郑大人舟车劳顿,待梳洗过后,我在命人为大人带路。”
郑叔禹摆了摆手:“多谢齐副将好意,我更落魄的时候,你们也是见过。
不必如此。”
齐厚哑然,他也没有阻止郑叔禹,去看妻儿的理由。
“我这就带郑大人前去。”
“有劳。”
两人刚迈出几步,身后就有人追了过来。
“等等!”
“郑大人漫步!”
魏闻山跑得上气不接下去,扯着郑叔禹的衣袖,就要把人往一旁拉。
他道:“郑大人,借一步说话。”
郑叔禹用力抽回衣袖,语气里充满了冷意。
他道:“魏侍郎不必如此,有话直说吧。”
魏闻山从齐厚使了个眼色。
齐厚立马会意。
一声令下。
周围的士兵纷纷背过身,向前走了三步,与他们三人保持距离。
魏闻山环顾四周,低声道:“郑大人,你可知当初因何流放?”
郑叔禹还是板着一张死鱼脸。
魏闻山也不绕弯子,直接把兵部尚书酒醉的话,一骨碌像是倒豆子一般说出来。
齐厚像是听到惊天大瓜,眼睛瞪大像驴眼。
魏闻山话落,郑叔禹的脸色不变,甚至默然瞥了他一眼。
魏闻山着急了。
他晃了晃郑叔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