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灌。
“烫烫烫……”
疼得他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萧璟州瞧着座位空了一个席位,原本属于顾镇北的位置,如今让沈岚霸占了。
他道:“郑大人呢?”
陆晨道:“顾将军‘焚烧’骨灰那日,郑大人便赶往河堤。
看样子,他是想赎罪。”
萧璟州交代:“多派两个人保护他,万不能让他想不开,有半点损伤。”
郑叔禹不是昏庸之人,既然知道顾镇北活着,就不会自寻死路。
他担心郑叔禹为了赎罪,不辞辛苦,发狠埋头苦干。
年岁上涨的人,又经历大起大落,实在经不起太折腾。
陆晨忙应下:“是。”
沈岚适时插了句嘴:“郑光宗。不对,李光宗说了什么?”
陆晨想了想:“他看到何家人,整个人都疯癫了一样。”
“不问他话,什么都招了。”
“其实他并不是十岁,而是十六岁了。”
杨进站起身惊呼:“十六?”
“陆晨,你没听错?”
众人眼底也是震惊之色。
沈岚道:“倒是奇闻,这孩子样貌不似十六。
长相也如同十岁孩童,况且何娘不是成婚三年,出京去寻了郑大人吗?
那个孩子呢?”
郑光宗刺杀,何家人的确有人接应。
只不过接应的人,看到有人追上来,直接把何家人弃之不顾。
陆丰还抓到了接应的头目,竟然是李宗派来的人。
何家人刚被抓,还要死不认。
嚷嚷着要见郑叔禹。
郑叔禹去了一趟地牢,何家人就全都老实了。
陆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线头,向众人交代始末。
“何娘与郑大人相差六岁,乃是明确属实的老妻少夫。
当年郑大人穷困潦倒,高中后带着一个眼瞎的寡母。”
郑叔禹原本想着入仕,就能让寡母过上好日子。
却不想得罪了高官,迟迟不得入仕。
他家中无钱,寡母在冬日病倒。
郑叔禹想要去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