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韩家离开,就不似从前的性格,更不会事事以韩家优先了。
他道:“秦馆长的事情,是你一早计划好的吧?”
姜桢羽漫不经心道:“原来您请我吃饭,是为了他。”
她似笑非笑道:“还真不是。”
“我大师姐眼里揉不下沙子,秦馆长的事情落入她耳中,总是要过问一下。
秦馆长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
坏事做多了,总会惹火烧身。”
韩老爷子眼眸闪过锐利的光。
“倘若是我要你替他澄清呢?”
姜桢羽眉心微蹙,很快就松开。
她问:“怎么做?”
韩父道:“具体的事情你不用知道。”
“等到了上了庭,按照交代的话照背。”
姜桢羽总算看明白了。
这场鸿门宴,原来是要她做伪证。
姜桢羽道:“不可能,我不会帮你们。”
韩父拍了拍一旁的小方桌,他站起身怒斥。
“老爷子说的话,你现在都敢忤逆。”
“你还把老爷子放在眼里吗?”
“你这是不孝!”
韩父骂得越狠,就知道他越心虚。
韩老爷子长叹一口气,眼睛的那道光也变得浑浊。
他道:“桢羽,这件事情牵连太广,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。”
“听话,按我说的去做。”
姜桢羽还以为她拒绝,韩老爷子就此收手。
竟然没想到,老爷子还威逼利诱,甚至还想用情感绑架。
她站起身,一脸失望地靠近韩老爷子。
“我小时候玩您的镇纸,不小心把漆器磕伤了。
担心您会责怪我,就拿出去请人修补。
哪怕最后被抓包,也咬定是自己修补好。
您还记得当时,是怎么跟我说的吗?”
韩老爷子哑然。
他动了动唇,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。
姜桢羽继续道:“您说手艺人爱惜自己的作品,更要爱惜自己的羽毛,不能因为手艺不佳就张冠李戴。
更不能因为小恩小惠,就忘了手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