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疑惑的神情。
他望向陆晨问:“什么黄彦顺?”
陆晨道:“他和张达一同押送我们离京,是张国舅派出京城,想要取我们性命的人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之人脸色,瞬间变得紧绷起来。
甚至看向黄彦顺的神情,都多了几分警惕的意味。
桌上的饭菜撤下,姜桢羽抱着招财坐下。
黄彦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,很快就被他掩饰起来。
他道:“太子殿下,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,把信中的秘密交代出来吗?”
萧璟州:“无妨。”
黄彦顺再次坐下,陆晨已经无暇呵斥他无理,只觉得太子对他宽容过了头。
黄彦顺道:“你可知我本名姓什么?”
萧璟州:“姓陆。”
此话一出,陆晨猛然转头看向陆丰。
他心里期盼着是那人,又盼着不是那人。
萧璟州轻声道:“陆恒,陆致远。”
黄彦顺一顿,随后轻笑道:“我倒不知,竟然还取了字。
如此高远的愿景,也不怕我摔进谷底。”
好半晌,他才收起笑容:“你想从哪听起?”
萧璟州单刀直入:“从你如何变成黄彦顺?”
“流放路上为何不肯露真身?”
“太傅布下此局,欲意何为?”
“孤全都要听!”
‘黄彦顺’也是就陆恒,眼睛对上萧璟州的眸,立马躲了过去。
他垂下眼帘,点了点头:“行!那就从头说起!”
姜桢羽抱着招财,她并不陌生黄彦顺的名字。
流放路上张达给萧璟州找事,在她来到古代后,没少听陆晨蛐蛐他。
陆恒道:“当年殿下行宫遇刺,前朝余孽将我当成殿下掳走。
一路畅通出了京城。”
姜桢羽没忍住:“为何?”
随同太子去行宫,还被歹人如认为是太子,定然不会是普通人。
哪怕是太子伴读,事情发生后,也不该一路畅通出京才对。
直到姜桢羽出声,陆恒才开始打量姜桢羽。
他道:“太子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