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平静无波，仿佛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萧楚之的心猛地一沉，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，痛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死死盯着她，声音低哑：“你竟然如此淡然？”
盛舒云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：“楚之，我们已经不是夫妻，昨夜不过是情难自控，你何必当真？”
她的目光中带着疏离和冷淡，仿佛在刻意划清界限。
萧楚之的心猛地抽痛，回忆如潮水般涌来，眼前的盛舒云，与记忆中的那个女子重合。
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画面——
那年杏花树下，她笑靥如花：“楚之，我喜欢杏花，你呢？”
新婚之夜，她娇羞依偎在他怀中，柔声呢喃：“楚之，今生今世，永不相负。”
而第一次醒来时，她也是这般淡然地说：“不过是男欢女爱，你不必负责。”
记忆与眼前的画面重叠，他的头猛地一疼，手指紧紧抓住额头，额上青筋暴起。
“啊！”萧楚之痛苦地低吼，眼前一阵晕眩，过去的种种画面在脑海中闪现。
盛舒云眉头微皱，眼中闪过一丝担忧，但很快便恢复冷静，语气淡然：“楚之，你不必自责。我们已经结束了，昨夜不过是意外。”
萧楚之抬起头，眼神中带着愤怒与痛苦：“结束？在你心中，我就这么不重要？”
盛舒云目光清冷，唇角勾起一丝淡笑：“不重要。”
她的声音平静，语气冰冷，仿佛毫无感情：“早在你选择和离之时，我们便已结束。”
萧楚之的心仿佛被尖刀刺穿，痛得几乎窒息。他死死盯着她，目光中充满了痛苦与不甘：“盛舒云！你竟然如此无情？”
盛舒云目光冷淡，声音依旧平静：“楚之，你我已无关系，长公主大婚之后，我便会离开京城。”
萧楚之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，大步冲上前，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身躯。
“舒云！别走！”他的声音颤抖，充满了恐惧与不安，仿佛害怕她就此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