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有些发涩,“薛凝她要走了,去漠北了此去危险,不晓得何时能回来”
温氏手中的茶盏掉落在地,碎裂的声音刺耳,却不及她忽然拔高的音调。
“什么!你们胡说!薛凝怎么可能去漠北!她不会磕头求饶吗?她一个弱女子,去漠北酿什么酒!就算是酿酒司真的要出人,也轮不上薛凝啊!”
温氏这会儿倒是眼眶发红了,想起薛凝是她的亲生女儿了,薛明珠当伴读的喜悦,瞬间消散了。
薛昭飞也难以置信,“薛凝要去漠北?你们是说薛凝领旨了!三日后就要离京了!”
三个人的沉默,让温氏跟薛昭飞,就算不想相信,也只能相信。
薛昭飞喃喃自语,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可她刚刚为何不说?不与我说,也不与母亲说,她连哭都不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