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脖子,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咬牙切齿道:“你觉着这话孤能信吗?”
江承兮迎视着他的怒气,真诚道:“不管殿下信不信,我心中都有殿下,我也想过与你们其中一人在一起,可我做不到,无论离开谁我都很难受。
而后她反问道:“为何我们就不能三人和平共处呢?”
澋萧愕然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杨墨冉羞愤交加地怒吼道:“江承兮,你说的什么话,你把我杨墨冉当成什么人了?你怎可如此折辱我。”
林兆然都有点听不下去了,他觉得江承兮这些话实在有些不要脸了。
玄风更是毫不客气地骂道:“不守妇道,水性杨花,无耻至极!”
林兆然闻言,怒从中来,他绝不允许别人当着他的面辱骂江承兮。他毫不犹豫地将桌上的茶壶朝玄风扔了过去。
毫无底气地小声反驳道:“我觉得承兮说得有道理,与其大家痛苦,还不如和平共处。”
澋萧闻言,嘲弄道:“妩妩,看到没有,这还有一只舔狗呢!要不你干脆将他也收了。”
江承兮被他的神情吓到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。
澋萧一把将她扛在了肩膀上。对玄翼吩咐道:“把这两个废物给孤带回去。”
玄风走到杨墨冉面前,将他拎起来扔给驿站外暗卫道:“殿下有令,将此人押回去。”
暗卫一把将杨墨冉拖到马背上,林兆然扯过自己的马匹道:“不必麻烦,本将军自己回去。”
玄翼与玄风看都没看他一眼,便跳上马车疾驰而去,独留下林兆然地站在原地。
澋萧粗鲁地将江承兮扔到马车的软榻上,蹲下身子,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。
他的眼神中透出凶狠的气息,仿如恶狼般将她吞噬:“你这张嘴巴到底藏着多少谎言,等着孤来揭穿?”
江承兮哆嗦道:“殿下,臣女句句属实,臣女没骗殿下,臣女真的心悦殿下。”
澋萧双猩红,一把扯开她的衣衫,看到她内里竟未着一物,且身上还布满红痕,如同一头吃人的野兽咆哮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心悦孤。”
江承兮抱着双臂朝角落缩去,颤抖道:“殿……殿……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