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日的朝堂依旧不会太平。既然如此,倒不如趁此一同铲除这些隐患。想到这里,林兆然心中释然了许多,只能怪那些人倒霉了。
屋内此时只剩下澋萧与杨墨冉两个人还清醒着。澋萧看着杨墨冉铺纸磨墨,不禁冷哼一声:“你明日倒是不用对着那群老皮夫,朕恨不得现在就去把他们全砍了,省得他们明日聒噪。”
“陛下除了杀还会做什么?他们可都是朝中重臣,将他们杀了谁来治理这大好河山?陛下您吗?”
杨墨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,其实抛开别的不谈,要在三位皇子中选一人做皇帝,还是大皇比较合适。二皇子懦弱自卑,而太子就是个神经病,一想到往年的几十年都要替这神经病善后,他头就一抽一抽的疼。
澋萧被他看得恼怒不已,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,抬手就想掀翻眼前的砚台。
杨墨冉依旧一脸冷漠地盯着他,冷声道:“陛下若是掀了便自己来写,臣看您明日怎么和那些大臣交代。”
澋萧的手僵在了半空,脸上的怒气更甚,但终究还是缓缓放下了手,狠狠地瞪着杨墨冉。
目光落在桌上的纸张上,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小字。皱起眉头,怒声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杨墨冉写完最后一个字,才搁下手中的笔,语气平静地道:“陛下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澋萧轻哼一声,移开眼,不耐烦地道:“朕懒得看。”
“这便由不得陛下了,陛下您必须看。”杨墨冉语气得强硬起来。
澋萧的脸色一沉,心中的不满再次涌起,但还是伸手接过了那张纸。待看清上面所写的内容后,他面色稍缓:“这番说辞他们能信吗?”
“他们信不信不重要,只要百姓信就行。得民心者得天下,只要我们在他们之前给出解释,就算以后有人居心叵测,那些百姓也不会全然相信。”
杨墨冉又递给他一张纸,神情严肃道:“陛下,将这个背下来。明天早朝时,您便照所写发言即可。臣相信,即使那些大臣们一时无法接受,但他们也不敢当众反对您的即位。”
“朕昨天那张都还没有完全记住,怎么现在又给朕一张新的?”
“昨天那张已没用了。”
澋萧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