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凡也很清楚，谁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，谁是别有用心的人。
不过他也没有拒绝朱温的好意，就跟着朱温，在校园里转了起来。
虽然陆凡只离开一中三年多，但是着三年里，一中的变化还是很大的。
“你看那边的凉亭假山，是前年修建的，那边的荷花池，是去年弄起来的，里面还养了几只天鹅。”朱温一边走，一边介绍着。
陆凡看着，心里也有些感慨。
这个地方，以前是条臭水河。
因为河的上游有一个化工厂，废水什么的全都排放到这条河里，所以河水很臭。
但是偏偏这条河就在一中的正中间，把一中给隔成了两半，教学楼办公楼在一边，宿舍楼食堂在另外一边。
这就导致了，所有学生，每天都要在这条臭水河上走过好几次。
平时这条河就已经够臭的了，然而隔三岔五的，上游的那家化工厂就要再来一次大规模污水排放，让河水变得更臭。
每当这种时候，陆凡和同学们在过河的时候，全都是捂着鼻子的，这对他们来说，绝对是一种折磨。
那时候河里别说养天鹅，就是死鱼都见不着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