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去年,他被瑞王案惊吓过度,不敢亮出家底购买土地债券,只买了一万两债券,待听说周王一口气买了十万两,他再要购买时,已经没有了,债券被抢空了。
今年,他从小商贩手里,收购了五千多两银子的债券,这些债券,就算全换成土地,也没有多少,所以他和惠王,都把目光投向了今年开放的鲸海远洋捕捞。
各地藩王的心思,与他们一样,去年行动晚了,今年都想在辽东开发上分一杯羹。
“哦,”张蔷一张清秀的小脸,转向桂王,“桂王叔是想买船出海捕鱼?”
桂王缩了缩脖子,弱弱地问:“可……可以么?”
张蔷痛快地回道:“怎么不可以?本宫还是那句话,普通百姓都可以,没有不允许自家人发财的道理。”
座中四王,明显都松了一口气,信王提醒道:“宗藩毕竟不是普通百姓,太后就没什么特别的要求?”
张蔷点头,收起满脸的笑意,沉声道:“信王,你是宗人令,你代本宫转告各宗藩:本宫给宗藩机会,大家老老实实跟着赚钱就好,别起什么歪心思,否则,别怪本宫不念亲戚之情!”
四位王爷悚然而惊,福王和西北三王的下场,包括唐王府的下场,都还历历在目,眼前这位,才不会被虚名所累,她是真正下得去手的人!
“臣弟谨记!”信王忙起身应是。
张蔷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硬,又放缓了语气道:“目前关内的几家大船厂,都忙得不可开交,各地宗亲要是买船,得排到两年以后了,远水解不了近渴。”
桂王着急地问:“那怎么办?两年后?海里的鱼都被捞完了,那还赚什么钱?”
张蔷笑了,就凭这时代的科技水平,鲸海里的鱼,永远捞不完,几百年后,那里依然是世界四大渔场之一。
周王年纪大一些,他知道太后既然这样说,肯定已经有了定计,他打断桂王道:“别吵,听太后的。”
张蔷笑咪咪地说:“本宫给四位王爷出个主意……袁崇焕正在辽东兴建船厂,你们去他那里订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