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，像是两道锐利的神光，直直地刺向少女。
摔在地上的并非其他，而是十几只妖类的尸体。
观其中有狐妖、鹿妖、蛇妖还有虎妖。
显然是几位妖王的后代族人，被其送了进来，想要寻得一二机缘，回馈给族内。
苏星阑并非是兔死狐悲。
人杀妖，妖吃人。
人族腹地中的大宗大派们会饲养妖类，剥皮抽筋，炼器炼丹；妖国之内也会饲养人类，挖心剥脑，尽情享用。
这往小了说是两族积怨已久，势不两立。
其实骨子里还是因为资源有限，强势的一方对于弱势的一方的压迫罢了。
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，天道轮回。
只是让苏星阑真正感到愤怒的是……
死在其中的每一只妖，生前都遭受了极致的凌虐，或是被硬生生地砍下了最骄傲的身体某个部分，塞进对方嘴里。
或是被剥皮了之后，用各种装饰扮作了人族舞娘的装扮。
或是獠牙被折断，四肢被折断，让其硬生生地在地上拖行，直到死亡。
在苏星阑的感知之下，它们的妖魂被束缚在这团尸块之中，个个都不完整，彷佛被人硬生生地以奇诡手段，揉捏在了一起，化作了一只四不像的妖魂。
妖魂发不出哀嚎，只是不住的喘息，身上那来自十几只妖类的眼睛之中，散发着呆滞的光芒。
苏星阑忽的开口问道：“这是你做的？”
见苏星阑的反应，黑衣少女终于是露出了笑容。
这一笑，如天山雪莲变成了一朵娇艳的牡丹，尽情的绽放着独属于其的魅力和气质。
少女伏低了身子，兴奋的看着那团尸块，眼珠子来回打转，兴奋的看着苏星阑的反应，笑道：“生气了？”
“很好，要的就是你这种反应。”
“正道魁首天剑山的门人，竟然会魔道手段，肆意妄为欺凌灵魂，传出去你难道不怕宗门蒙羞吗？”
苏星阑忽然开口问道。
少女闻言，却露出了几分害羞，又有几分猖狂的笑意。
“啊哈哈哈……我当然是怕的啦。”
“但是……我杀的是你们这群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