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什么,都退回了自家病床边,只敢偷偷打量宋芸。
现今的港城就是这样,你有钱,你有地位,你没理也能得到尊敬。
你没钱没地位,再有理也得不到尊敬。
这时有护士进来,也不嫌弃脏臭了,手脚利落的将病人移到推床上,领着宋芸和贺长征直接去了八楼的病房。
到了病房,护士没有直接将病人弄上病床,而是叫来专业的护工,先给病人清理身体。
护工确实很专业,看一眼就知道要怎么做,问宋芸,“病人的头发要不要剃?”
最脏的就是头发,当然要剃。
“剃。”
护工三下五除二把结坨的长头发剃了个干净,又提来一桶热水,准备给病人擦洗身体。
贺长征见护工问都不问,直接开始剥衣服,忙挡住宋芸的视线,“你要不先出去一下吧。”
宋芸无语,心说我是个医生,什么没见过。
“不用,我要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。”说完直接将贺长征扒拉开。
不亲眼看,怎么知道这个乞丐身上的脏是真脏还是假脏。
结果证明,是真脏。
这种脏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脏,不是短时间涂抹泥灰能形成的。
护工累得满头大汗,换了五桶水,这才把人清理干净。
病人身体上没有明显新伤,但有很多纵横交错的旧伤疤,以宋芸和贺长征的眼光来看,这些伤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打出来的,他们还在病人腹部看到烙铁才有可能留下的疤痕。
宋芸和贺长征对视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