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不会吝啬。
然而过了两天,他身上的伤慢慢好起来,宋芸除了偶尔过来查房问上他恢复的情况,给他送些吃的外,也就几句话,问完就走,从来没跟他多说过什么,更没跟他提过什么条件。
身体好转后,他也会在外头走廊上溜达,听到一些病人家属的闲聊,才知道宋芸原来是军区的军官,暂时来医院给一批特殊病人治伤。
所有人都夸宋芸是神医,什么徒手断骨续接,什么独家秘方能让骨头上的陈年旧伤痊愈,什么针法一绝,哑巴都能再张口——总之听了很多,全是溢美之词。
仲国昌开始怀疑,这样优秀的宋医生,用得着花心思来套路他仲国昌?
且宋芸这么年轻,根本不可能知晓仲家的情况,更不可能知道那些连仲家人都未必知道的传世秘方。
这样的疑惑一直持续到第五天,宋芸通知仲国昌可以出院了,还告诉他那些给他用的东西他都可以带回去,不用还回来。
“医药费——能不能等我以后再——”仲国昌说不出口,以他现在的身份,这辈子怕是都不会有钱。
宋芸摆手,“不用,没多少钱,送你过来的老人家交了两块钱。”
两块钱怎么可能够,他住了五天,前三天都在打针,每天还白吃宋医生的饭。
“我这有刮刀,你自己把胡子刮一下,脸上的伤口还得继续上几天药。”宋芸把刮刀递给仲国昌。
这两天仲国昌的脸色好了一些,人看起来也精神了许多,她发觉仲国昌的眼睛看起来有点眼熟,又想不起来,心想把胡子刮了,说不定就能看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