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许久不见的大儿子,徐闻起身拍了拍徐华的肩膀,晃了晃道。
“不错,变结实了很多。”
徐华一直在南京负责南直隶省的暗卫,同时兼顾太子和太孙的护卫工作。
这是朱瞻基要求的,徐闻也同意了,父子俩已经有快一年没见面。
“我看了你对遭遇战的汇报,很详细,看问题也很透彻,找出问题,也提出了解决的办法,但还是想听你口述一下现场的情况,纸面上的东西,那都是客观的,说说你的主观意见。”
徐明跟过来,不就是为了听这个,赶紧给大哥搬了张椅子。
“哥,坐着说。”
“二哥,你也坐。”
老二徐谦是岳盈盈的儿子,子凭母贵,岳盈盈是徐闻平妻,在大明律法上,老二徐谦虽然也是嫡子,但地位比正妻安成公主所生的徐明,要低一些。
他会继承越国公府的一些财产,但不会继承爵位。
所以,从小便想着靠自己,和父亲一样走科举之路,光宗耀祖!
虽然徐谦对军事不感兴趣。
但这个家庭环境,不可能和军事绝缘,还是要听一下事情经过的。
一家人坐定后,徐华才开始从自己的视角,对整个事情进行复盘。
当徐华提到汉王亲卫靠近两里地时,就像他问那三个小旗一样,徐闻也在问他。
“你已经在更早的时间得到暗卫的消息,汉王要动手,而且我亲自拟的条例,特殊时期,哨卫至少要撒出去十里,为什么没有遵照执行?”
把责任推到下属身上,那不是徐华的作风,他们徐家讲究的是错了就要认,挨打要立正。
“这是我的疏漏,只是通知了暗卫骑兵,将会有敌人靠近,没有下达更加明确的警戒指令,以后一定吸取教训。”
“嗯,认识到错误就好,并不是我想苛责与你,经过实战后,你也应该明白,战争其实是个偶然性很大的事件,我们先期做好的各种训练,以及制定的条例,就是为了把这个偶然性降到最低,要不然很有可能一时失误,满盘皆输,到最后时刻功亏一篑。”
徐华连连点头表示认同。
“就比如说这次汉王带的虎蹲炮,那一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