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捉摸对方的真实意图。”
“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后,元丹丘渐渐发现自己陷入了被动局面。”
“为此,元丹丘不得不施展毒术,将这些人毒死,结果那些人之中竟然有那阁罗凤之子在内。”
“其二,云南府的太守张虔陀,本应忠心耿耿地为朝廷效力。”
“然而,如今种种迹象表明,此人恐怕早已背叛了朝廷。”
“据可靠消息称,张虔陀暗中与阁罗凤勾结在一起,不仅如此,他们甚至还与安禄山狼狈为奸,沆瀣一气。”
“这些人相互勾结,企图共同诬陷我不良府。”
“因为,他们深知不良府在维护朝廷稳定方面所起到的重要作用,于是便想出这条毒计,妄图让圣人对不良府失去信任。”
“一旦得逞,朝廷就会犹如自毁长城般失去一支强大的力量,同时也等同于自废武功,无法有效地抵御外敌入侵以及内部叛乱。”
“毫无疑问,这一切都是安禄山那阴险狡诈之徒所设下的阴谋诡计。
“而且,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,无疑预示着安禄山谋反之日已经迫在眉睫。”
“若不能及时揭露他们的阴谋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说到此处,裴徽一脸心急如焚的样子,连忙跪地叩头,言辞恳切地向李隆基进谏道:“恳请圣人明察秋毫啊!”
裴徽言罢,将头颅深深地叩拜在地,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而李隆基在听到裴徽讲述到中途时,脸色已然数度变化。
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疑虑与思索之光,眉头时而紧皱,时而舒展。
尽管李隆基生性多疑,但此刻裴徽所言句句在理,而且其对于局势的推断亦是极有可能发生之事。
沉默许久之后,李隆基终于打破了这片凝重的氛围。
只见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又沉凝地说道:“裴徽,朕暂且信你一次。不过,此事事关重大,绝不容有半点疏忽。朕给你半个月的时间,务必查明事情的真相。倘若逾期未能查清,朕定当严惩不贷!”
“然而,那元丹丘务必要交予南诏国的国王阁罗凤来亲自处置才行。”
“要知道,如果不这样做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