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你份内该承担的责任,可谓是义不容辞!”
说到此处,张通儒顿了一顿,接着又继续说道:“再者说了,你切莫忘了自己身上所掌握的那些本领技艺,无一不是老夫当年特意安排人手悉心传授给你的。”
“可以说,如果没有老夫当年的这番筹谋布局,哪会有今日的你呢?”
话锋一转,张通儒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,紧紧盯着张七斌,冷冷地质问道:“怎么?莫非这些年来你一直在长安城里过着逍遥自在、锦衣玉食的生活,以至于渐渐心生叛逆之意,想要背弃我范阳不成?”
“还是说因为那王准对你有着所谓的‘再造之恩’,故而让你不愿意去做任何可能有损于王准利益的事情呢?哼!倘若真是如此,那你可就太令老夫失望了!”
胡七斌的面色就像那夏日天空中的云彩一般,瞬息万变。
起初,他的脸色还只是微微泛白,可转眼间便涨得通红,犹如熟透的苹果。
紧接着又迅速转为铁青之色,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但到最后,他终究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波澜,阴沉着一张脸,紧紧抿住嘴唇,如同那哑巴吃了黄连一般,纵然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,此刻却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一直冷眼旁观的张通儒敏锐地察觉到时机已然成熟,原本紧绷的面容突然舒展开来,刹那间宛如那春日里拂面而来的温暖微风,令人感到无比和煦与亲切。
他微微一笑,轻声细语地继续说道:“不过,七斌,你大可不必如此忧心忡忡!老夫我可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,怎会轻易将你如同那路边的野草一般弃之不顾呢?”
“无论此次之事成或不成,我都会保你周全,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牵连。”
“就算情况再糟糕,起码也会给你留下一条活路,让你能够安然无恙。”
听到这番话,胡七斌不禁在心底暗暗长叹一声。
尽管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,但他深知此时此刻自己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。
于是乎,他赶忙低下头去,装出一副诚惶诚恐、唯命是从的模样,活脱脱就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。
只见他卑躬屈膝地说道:“属下知罪,请张先生明示,只要是您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