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,自然财源广进、富得流油啊。”

    朱雄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口中轻轻嗯了一声,继续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名单,难怪明末时期随随便便一个京官家里就能有几百万两银子。

    少则几百万两,多则上千万两。

    房产、地契、田契、古玩、字画、翡翠、玛瑙等等,那是数不胜数。

    一群大明的蛀虫啊。

    朱雄英拿着朱笔在上面勾决名单,“两淮盐税的事情,你查得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回殿下,大明开国以来,大明的盐税就没有交齐过,其中还牵扯着淮西,韩国公和先前的胡惟庸,都有些交易在其中。”

    毛骧一边回答,一边看着朱雄英的脸色。

    “胡惟庸一案,至今还有被株连的官员,不是没有原因的,把账都查清楚吧,漕运的事情也疏通疏通,孤也想知道知道,这十多年来,他们拿了国库多少银子。”

    朱雄英淡淡吩咐道。

    “遵旨,还有一事,据凤阳的锦衣卫汇报,皇上和太上皇多有不合,皇上疑似有悔过之心。”毛骧领命,顺便说起了凤阳那边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嗯?”一声轻疑传来,朱雄英微微皱起眉头,目光如炬地看向毛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