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显然,对于这个所谓的太庙献俘之礼,他并非一无所知。
生致敌酋于阙下……
“你可是我进部的重要踏脚石啊,我怎么舍得杀你呢,哈哈哈,你该吃吃该喝喝吧,你的好日子不多了。”
李景隆说完,把骨头往脱古思帖木儿身上一扔,笑着离开大帐,准备出去看看囚车做得怎么样了。
乾清宫内。
朱雄英正在批阅奏折,一封奏折引起了朱雄英的兴趣。
今年是自己母后逝世五周年,要准备盛大的祭祀仪式?
“妙清,你说今年母后祭日,孤为母后举办一次盛大的仪式如何?”朱雄英一边说着,一边将目光投向了身旁正专注地研磨着墨汁的徐妙清。
徐妙清听到朱雄英的话后,微微抬起头来,轻点了一下下巴,表示赞同,“殿下,今年乃是先皇后被追尊为皇后之后的首个祭日,意义非凡,况且如今殿下已贵为太子,于情于理,都应当大肆操办一番,以彰显对先皇后的敬重与怀念之情。”
朱雄英轻轻应了一声,然后缓缓地靠在了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,他微微闭上眼睛,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