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话。
就是难办。
性别，年纪，阅历，很多都是问题。
甚至江天臣在想，曾梨的成功会不会带领更多女性站起来？
到时候大家的小家，谁来煮饭谁来带孩子？
这些变动一样属于国事范围。
看起来没什么，社会影响大。
严言再次拿着资料进来。
“曾市上次缴获的武器，研究院有了初步的数据，我们国家做不了，缺少太多东西。”
“技术上没办法突破。”
“不过可以肯定，是国的武器。”
江天臣接过资料。
严言赶紧再次开口。
“虽然很难，但是…曾市的武器研究院，做出来了。”
江天臣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抬头看着严言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咱们的研究院不行，那些准备淘汰的做出来了？”
严言补充。
“领导，我查了，是曾市提供的准确数据。”
“那数据，我偷偷弄了一份。”
“给葛教授看了，葛教授恍然大悟，才说：原来可以这样弄，这样弄肯定能行。”
江天臣没办法接着考虑之前的想法。
比起国家进步，好像自己的忧虑，不是那么重要。
“曾梨改叫江梨的可能性大不大？”
严言低头，当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