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牛逼哄哄的大声道:“妈,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跟着谁混?”

    季海棠听到过一些风声:“曾梨?”

    “对,就是她,跟着她混,我哪能干坏事?我现在正直得可怕。”

    季海棠神色柔和坐下来,开启慈母模式:“改邪归正就好,跟着她挺好,有人能管住你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在g省有什么收获?”

    司徒止把接下来的行程,大概发展的方向,简单说了一下。

    有模有样,看起来确实都是正途,没走歪路。

    季海棠突然打断,小声询问:“对了,有个天然气的私活,你要不要接手?我听他们说不用报税,上头有人。”

    “就在首都。”

    司徒止一听天然气,这么大的买卖,也凑过去低声询问:“有多少利润?”

    季海棠咻一下起身,藤条在手,又开始抽司徒止:“你不是说你现在正直得可怕吗?小兔崽子,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司徒止灰溜溜离开司徒家老宅,往自己住处去。

    周超新等在门口。

    司徒止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超,你说我过来,饭都没吃上,图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回回把我赶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等什么时候老宅属于我,二话不说立马搬过来住。”

    周超新不想刚见面就打击司徒止:“老板,您把首都的事全部丢给我,您要签字的文件,可以赶上您人这么高了,明天您会去公司的对吧?”

    司徒止不回答这个问题:“先送我回我自己家。”

    周超新面如死灰,这是不打算去,而且是短时间内都不打算处理首都的事务。

    一脸我不开心的表情开车,没有再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司徒止安慰道:“等你家老板我忙完,我们一起发财,你委屈一下,继续处理这些事,我就你一个心腹,理解一下。”

    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