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意眼眶湿润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陪着咱们梨梨很久很久。”

    临到饭点,书意都还沉浸在沧渊的世界里。

    想到能活到一百五十岁就开心。

    能陪着儿女到一百五十岁,谁不开心?

    为人父母,最放心不下的,永远是自己生的。

    牛清到点拎着贵重补品上门。

    大家看向曾梨,不确定能不能收下。

    曾梨点头,曾三虎才接过牛清手里的东西:“你看你,吃个饭还带这么多东西来,以后都不敢叫你来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书意接过话头,指了指客厅:“你们几个小年轻,里头喝茶去,马上就能开饭了。”

    牛清就这么一瞬间,知道这曾家,是曾梨说了算。

    到了客厅刚坐下,曾梨直接问:“你下午跟着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曾南天闻言反应很大的看向牛清。

    牛清来之前想好了说辞:“曾书记,真的是误会,我是见您一个人开着车出去,没人跟着,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后面见有人跟着您,我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解释,曾梨配合给了笑脸:“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你跟踪我呢。”

    曾梨是三人里年纪最小,地位最高的,话题自然迁就着她来。

    曾南天作陪,什么都说两句,什么都不多说。

    到了饭桌曾梨示意曾南天给牛清灌酒。

    按理饭后曾三虎和书意要过来聊会的。

    曾南天找机会把人拦住。

    剩下曾梨和牛清。

    喝了酒更容易催眠。

    曾梨的项链出来,牛清下意识跟着看,还揉了揉眼睛,嘟囔一句:“我好像喝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牛清,你大伯和二伯最大的矛盾是什么?”

    牛清低着头,脖子没有支撑点,差点倒下,曾梨扶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最大的矛盾…是舒沁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二伯极力反对舒沁入门,因为这事大伯和二伯整整半年,没有说过一句话,我父亲现在喝醉也还会常常感叹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曾梨不意外,接着问:“你二伯的死,你家族里是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都在等警方的答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