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有人因此举报我这个,这是得多见不得我好啊。”
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碰见借故打扫卫生,实际来听情况的陈丽萍,她笑道,“陈姐,这是过来看看我倒霉没倒霉的?抱歉啊,厂里说了,这事儿我是受害者,也会找部队核实,真是让有些人的算盘落空来了。”
陈丽萍手里拎着扫帚,恶狠狠的盯了向思浓一眼,扫地时用的力气像扫的向思浓的脸。
向思浓就忍不住笑,一边儿哼着小曲儿一边离开了。
陈丽萍愤恨的朝向思浓的背影呸了一声。
至于为啥不当面呸……她不敢。
这可是个连旅长闺女都打的狠人。
向思浓回去后工会的人纷纷询问情况,向思浓不在意道,“没事儿,我说明情况也就算了。这种举报本来就是胡说八道,况且部队政审我都没问题,厂里还能觉得有啥问题啊。”
“那就好。我们怕你吃亏。”
赵海燕笑着,“还指望你干活呢。”
向思浓不禁笑了。
十一月下旬时,陆陆续续有工人报名夜校了,就像向思浓说的,大部分人要上高中班,真正高中毕业的反而没几个报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