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下去了。

    再加上她平日就不做人,当领导的时候趾高气昂,得罪了不少人,如今得了机会,怎么可能不嘲讽她挖苦她。

    生活上不如意,工作上也不如意,可不就这样了。

    向思浓没啥同情心,更喜欢落井下石。

    俩人待了会儿,裴延便先回家了。

    向思浓说,“我想吃酸菜肉的包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包。”

    裴延走了,向思浓回办公室,一群大姐嫂子还在那儿讨论裴延呢。

    向思浓由着她们说。

    谁让男人太优秀呢。

    太优秀了也不能不让人说啊。

    可能因为知道家里有人等她,向思浓头一次这样盼着下班。

    下班的铃声一响,向思浓第一个往外蹿。

    几个大姐就在那儿啧啧道,“还是年轻啊,又是新婚,难免啊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结婚没多久,她爱人就出任务了,这一走四个月呢。”

    这话是苗金兰说的。

    “听说你爱人是她爱人手下的?”

    苗金兰点头,“是啊,我男人说他们领导人可好了,以前有个兵偷摸的哭,一问才知道家里娘病了没钱看病,裴副团长二话不说把自己那个月的工资和补贴都给了那个兵,让他赶紧寄回去看病。”

    “那人是真不错。”

    苗金兰叹气道,“是不错,也是个命苦的人,听说爹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,是国家的烈士,是进陵园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对普通百姓来说,他们只羡慕大院的荣耀,可内里的情形却又离着他们太遥远了。

    “不容易啊。”

    向思浓回去的路上去国营商店斥资买了四瓶茅台,三瓶囤着,一瓶准备今晚喝一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