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但我们又没钱,我准备去找我爹闹着要钱呢。”
向思浓一听,顿时震惊了,这小姑娘不简单啊。
她有些兴奋,“那你打算怎么要?”
康兰警惕的看了眼奶奶和座位底下的爷爷,压低声音道,“我先礼后兵,先跟我爹后妈谈判,他们如果愿意拿钱,那就和和睦睦的一起过年,不然我就在他们家属院闹,去我爹单位闹,去我后妈单位闹,我反正豁出去了,我看看他们能不能豁出去。”
向思浓忍不住给康兰竖起大拇指,“你可真厉害,我觉得能行。你去闹的时候别光大吵大闹,你得诉说你的委屈,提你死去的妈,提你爷爷奶奶养你那么大多不容易,提你爹这些年多过分。”
“是的是的,姐姐你可真厉害。”
向思浓老脸一红,心道姐姐我还去人家厂门口上过吊呢,那时候闹的可大了。
“还行吧,我岁数大一点儿,经历的也多一点儿。”
康兰还是很佩服,她虽然知道自己去了得闹,但毕竟没闹过,她自己也不知道得怎么闹。
现在听向思浓这么说,免不了多考虑考虑,“姐姐,我就按照你说的来。”
说话的人越来越少了,向思浓也困了,跟康兰聊了几句就抱着包准备入睡了。
在车上向思浓一向睡不沉,警惕性也强,所以有人动她包的时候,她下意识的睁开眼,一把抓住那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