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铺车票?”包秀萍原本还为自己后来抢到坐票感到欣喜,现在一点喜悦也没了。
向思浓坐卧铺舒舒服服的,而她要在这儿坐上一宿?
包秀萍越想心里就越不痛快,再想以前跟向思浓合作时自己付出的那些就觉得委屈,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。
只是以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竟然就信了向思浓的鬼话,其实向思浓就是胡明明说的那种人。
“我也想躺着睡觉。”
边春军被包秀萍弄的心情非常不好,但还是站起来道,“我去找乘务员问问。”
他这么一说包秀萍才窃喜,“快去快去,大不了多出点钱。”
“你又不心疼钱了?”
边春军去找了乘务员说了补票换硬座的事儿,可惜卧铺的票没有了。
无奈之下边春军只能回来说了,包秀萍的脸又拉下来了。
而在近十二点时,火车停靠,向思浓和秋初终于坐上了卧铺票,而且还是个下铺。
两人将车上的被子卷到一边,拿出行李袋里的一床床单铺上,“咱俩一人一头先挤挤,乘务员说了如果后面有位置就给咱们说,不行咱俩就轮流睡。”
夏天也不用盖被子,两人各自蜷缩在一头迷迷糊糊的睡了。
后半夜向思浓还醒了一次,见外头天还是黑的又继续睡了。
火车要到下午两点多到羊城,白天的时间两人先后补觉,起来后便开始整理在海城和杭城记录的东西。
乘务员没来说车票的事儿,两人也没管。
一直到下车时两人又碰上边春军和包秀萍,两人都是一脸菜色。
既然一块都来了,必然也得一起行动。
只是住宿时不免又产生分歧,最后又默契的各自住各自的。
向思浓叮嘱道,“听说羊城火车站很乱,出站后一定注意安全,不要想着占人便宜有人帮拿行李什么的,都是要钱的,另外,财不外露。”
她说这些的时候包秀萍有些不以为然,她身边跟着一个男人,怎么都得比向思浓她们安全的多了。
约定了明天一早去找孙教授的弟子,也就是他们的师兄,四人便分开了。
向思浓和秋初出站后先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