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……”

    都不等她说坐她的车子,几个身穿便装的男人已经冲过来将沈周接了过去,而后背着上了一辆车子呼啸而去。

    苗翠农呆呆的站着,回想着刚才那个年轻人。

    那是向思浓的丈夫。

    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

    难道向思浓没有认她,反而认了生父?

    而在这之前,沈周早就已经跟女儿见过面了?

    一瞬间,苗翠农的心里闪过诸多的念头。

    刚才沈周还说他未曾见过女儿,说他想弥补。

    可在她说让他帮忙说服向思浓的时候,沈周却又持了反对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,即便过了二十多年,我仍旧是那个被抛下的人吗?”

    苗翠农嘲讽的说,“沈周,沈周,你害了我前半生,后半生也不让我痛快吗?”

    可惜没人回答。

    那个男人因为她的话呼吸急促,然后就倒下了。

    可她只是想找回女儿,行使做母亲的权利,她又有什么错?

    苗翠农不觉得自己有错,沈周当年有他的不得已,她也一样有自己的不得已,他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跟她说这些话。

    她胸膛挺直,再一次告诉自己她没错。

    清晨起来,小卖部的阿姨扯着嗓子喊,“向思浓同志,接电话了,向思浓同志,接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向思浓正刷着牙,赶紧漱口出去接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。”

    “沈先生住院了,你要不要过来一趟?”

    向思浓不禁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裴延继续道,“昨天晚上沈先生跟你生母见了一面,两人单独谈的话,具体谈了什么不得而知,反正没多久沈先生便晕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