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戚甜说沈周的事,苗翠农心里有些不舒服,虽然这些话沈周并未跟她说过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闭嘴了。”

    苗翠农的抵触并未伤害到戚甜。

    戚甜只嗤笑一声,便走到一边,在长椅上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走廊里很安静,偶尔戚甜看一眼手术室的门。

    目光落在裴延身上时,她忍不住问,“向思浓同志能来首都吗?”

    裴延冷静道,“她来不了,她还是个学生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他又道,“她怀着身孕,也不适合长途奔波。况且,思浓与沈周先生,苗翠农女士的亲情早在二十多年之前就已经没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很清楚,戚甜却微微蹙眉。

    旋即想到向思浓连苗翠农也没认,戚甜又想赞一声有骨气。

    太阳到正中午时,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。

    戚甜等人目光飞快看向门口。

    沈周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眼睛紧紧的闭着,看起来没多少生气。

    戚甜和熊助理过去查看情况,完了戚甜道,“苗翠农女士,你不知沈周为了回国付出多大的牺牲。即便你埋怨他,也请给他留条命。”

    说完两人便跟着大夫进了病房,苗翠农跟在后头,看着他们进了病房,一时间不知是退是进。

    她错了吗?

    苗翠农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。

    她转身下楼离开了医院。

    瞥见苗翠农离开,戚甜只嗤笑一声。

    沈周一直到晚上才醒来,裴延离开医院后给向思浓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人醒了。”

    向思浓哦了一声,自己都没察觉自己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她的确不想认他们。

    但她也从裴延的叙述中得知沈周是一个好人,是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还是好好的活着吧。

    向思浓突然觉得脸上有水滴落下,她抬头,就发现纷纷扬扬的大雪花静静落下。

    向思浓笑,“裴延,青市下雪了。”

    在青市住了那么多年,裴延自然知道青市的天气,下雪是极少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嗯,这里也下雪了。”

    同一片天空下,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