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召士兵唰的回头,就见自家旗杆被击断,代表曲召的旗帜落地染上无数灰尘。

    他们又惊又惧,却又无可奈何,这个距离他们的弓箭根本攻击不到对方。

    盾手挡在前面,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,据说瑾阳军的连弩极其厉害,能射穿盾牌。

    夏蝉衣看着鸦雀无声如鹌鹑般躲在盾后的曲召士兵,脸上略有傲色,冷哼一声,话都不带说的带着龙影卫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城楼上的士兵看着渐渐远去的瑾阳军,松口气后不由面面相觑,只觉莫名其妙,没明白瑾阳军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特地过来就为射他们的旗?

    当韩宁匆匆上到城楼之时,夏蝉衣早已带着人离开。

    城楼士兵恭恭敬敬把一卷不大的纸圈交给他:“县尉,这是瑾阳军射来挂在箭矢上的信。”

    他们之前太紧张,箭矢又太快,还真没有留意箭矢上挂着东西,直到瑾阳军离开后他们才发现,将之取了下来。

    韩宁眼神阴翳看着城墙上的孔洞:“瑾阳军放了一箭就走了?”

    士兵低着头不敢看他,恭敬回答:“是的,应该,只是来传信的。”

    韩宁只觉憋屈,好一会才低头看向手里的‘信件’。

    越看他眉头皱的越紧,转身便回了县衙找县令商量。

    这事他可做不了主,山关县的县令曲文洲可是大将军的亲属。

    不然就那样一个贪生怕死还没什么本事的人,怎么可能做山关县的县令?

    山关县可是交通要道,其他的不说,油水足。

    没想到曲文洲还活着,活着的还有大量的官员士兵和曲召贵族百姓。

    不多会,一只信鸽飞往泽阿君方向,此事还是让大将军自己做主吧。

    远在数千里之外的泗州此时同样一片哀愁。

    玖安城外滞留着大量逃难到此的百姓,有的就地躺下,有的搭了简易帐篷。

    更有百姓死在地上无人得知,直到尸体发臭,上面满是苍蝇虫蛀才有人发现。

    开始时还有人帮忙把尸体搬走,扔到远处的山上,

    只是最近有大量的人感染了瘟疫,地上有尸体再无人敢靠近,任其发臭腐烂。

    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