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的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眉头一皱:“那你想要多少?”

    “捕头刚才说了,这一批马贼,价格在二百两左右。”黎术站直了身体,目光坚定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二百两!?”小姑娘有些惊讶,“曾大哥,不是说边关百姓又苦又穷吗?她的口气怎么这么大!!”

    “喂,你该不会是觉得我们穿得体面,所以故意狮子大开口吧?我可告诉你,只有这些,你若是不要就算了!”小姑娘气哼哼地又道。

    刘县令也有些着急:“阿黎姑娘,还是罢了吧。”

    怎么和这些人斗啊?

    一个个都是镶着金边的。

    黎术目光冷淡,直接从怀里掏出了荣争玉给的令牌:“我等是奉荣将军之命捉贼,这是荣将军特许的跑腿费,不知几位都是什么官职,将敕牒拿出来给我瞧瞧,若是官职高于荣将军,这银钱,我们自然是不要的。”

    让她低头认怂可以,甚至让她跪下磕几个,她是没骨气的,也不是不行。

    可不能抢她辛苦得来的银子。

    段长冬本来也有点怂,但听到这话,突然也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对啊,他们现在也是有靠山的人啊?!

    黎术这话一说,对面的小姑娘愣了一下:“你怎么能有荣将军的令牌?假的吧?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何人?!”曾闲儒看着那令牌,瞳孔一缩。

    “这令牌还说不明白吗?”黎术此刻也不相让,“刘县令,劳烦将属于我等的银钱拿来,另外……在招安文书写好之前,那些马贼,我们有处置的权利!我要县衙今日就行刑!全部处斩,一个不留!”

    刘县令被夹在中间,有点可怜。

    “曾公子,她是有令牌的……”刘县令嘀咕道。

    “他的令牌不是只能调动那些兵马吗?衙门这边,也不是非要听话的吧?银子可以给,但斩首……若有本事,自己提刀去杀就是了,这衙门行刑,还要听军中的?”曾闲儒有些不高兴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提刀去杀?好!还是曾公子大气!”黎术好似没听懂那些阴阳怪气的话,立即点头,然后抬脚就出了这公堂。

    大牢她熟,她从前还住过呢!

    “曾大哥,这人到底是谁啊?怎么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