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我背后有世家大族相保,或者我是皇亲国戚之身,我一定拼死去试一试,但我……不过是一个小小蝼蚁而已,事情若是闹得大了,死一个蝼蚁,事情就会平息。”
黎术点了点头:“没错。”
她理解的啊!她又没说他是个龟孙子。
解释什么?
盛良恭此刻内心矛盾纠结,这些话虽是说给黎术听的,但更像是在安抚自己的良心。
“黎姑娘,你既然将神药告知于我,肯定是不希望这神药在江州畅销的,有你在,至少这江州不会和南方一样,成为满月教的钱袋子,可对?”盛良恭立即又问。
“你觉得此药只是别人赚钱的工具吗?”黎术皱着眉头,也认真了几分,“你亲眼看过戴巡抚的死状,应该清楚,它能麻痹人心,让人癫狂而死却毫不发觉!用了这东西的人,甚至连废人都不如,一旦成瘾,六亲不认、律法不遵,世道可就乱了,哪怕这样,你也没想过,将这事儿,透露给那些能做主的人半分?”
黎术看似有身份,但她自个儿知道,她背后是空无一人的。
项将军的人会给她薄面,甚至关键的时候护一护她,但不会将她的话看得太过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