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回城。
大胜而归。
小苗将军入城之后，一路还将庞雄拖在地上绕着大路跑了一圈，然后才将人带回去。
庞雄身上的衣裳都磨秃皮了，背后血肉模糊。
程冕在城中看到了这热闹，也瞧见了看着那人微青的脸色，激动又有些……心慌。
他被迫做了点坏事儿……给好几个将军的兵器里抹毒了……
这种事儿本也不适合他，但是这些个小将军，每个人都满脸期待，看着他的眼睛毫无怀疑、满是信任和亲切，各个都说这是为了杀敌……
他……他实在是拒绝不了。
而且，他们说得也对。
兵临城下，哪能还傻乎乎的守规矩？上头的人都投敌了，他们想要胜利，难免要用些特殊的手段。
听说……除了毒，这江州还准备了其他不少大礼呢……
毒物、屎粪都不算什么，黎术是个不太要脸面的人，德昌府破了之后，她将大牢里的几个官员和死刑犯处置了，尸体剁成了碎肉，沤成了臭酱……
她说，这些脏东西要泼在敌军身上，以身赎罪……
城中的任何一样东西，都要物尽其用，只要能守住江州，她啥都敢干，不在乎名声。
他为此吐了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