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去世的时候我都十岁了,见过我爹给别人处理伤口,我还帮忙打下手呢。”
“到了这里,虽然我说不出话来,也一直惦记着跟我爹学的东西,这些年,我可没少给猫啊,狗啊,兔子啊,甚至有一年还给鹿处理过伤口呢。”
“你真的不用怀疑我,有的东西除了实践之外,还有天赋,还有遗传。”
“就像我祖父是医生,我爹从小就学医,我打生下来会说话起,就能认识药材。”
“我弟也能背很多药方,只是我爹出事吓着他了,他不愿意学医而已。”
“对了,我爹留给我最宝贵的东西,就是两本他亲自写的医书,其中有一本就是临床处理伤口的。”
江北雁一边说话再次很仔细的查看伤口,清理了这么一大片,其实都不是真正受伤的地方,真正受伤的原始伤口,只是一寸来长的伤口,伤口有点深,但是面积并不大。
是怎么受的伤呢?
是被树木划了,被刺划了,被什么东西戳了呢。
伤口发炎,红肿溃烂的太多,看了好长时间,仔细研究分析才判断出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着了。
当然绝对不是毒蛇咬的,应该是牙齿很尖很利,很多的。
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是个什么东西,忽然,外面传来一阵疯狂的狗叫。
灵光一闪。
大女药效发作,睡得很沉,问她估计也不知什么。
她站起来大声喊:
“桂花嫂子,桂花嫂子你过来一下。”
转脸对苏墨凌说:“如果她是被狗咬伤的,那只狗很可能得了疯狗病,也就是恐水症。”
“这种情况就危险了,这么多天了,不好治啊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
苏墨凌在外征战十年,军营的医帐就在他的帐篷旁边。
几位军医都是跟了他多年的,有时候闲来无事也会聊一聊医学方面的事。
他听军医说起过疯狗病,得了疯狗病,听到水流的声音会痉挛恐惧,所以也叫恐水症。
治不好。
不过他听军医说过,有一种办法。
“听说将得了疯狗症,将狗脑髓拿出来贴在被咬伤的地方,能治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