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,狗蛋最起码昏迷了半个时辰,卡在了酸枣丛中,昏迷了半个时辰,还能醒来,已经是奇迹了。
狗蛋躺在炕上的那几天,家里人都在满山遍野的找他七岁的女儿,没有太注意他的变化。
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的,眼神不对了,哭的声音也不对了,以前孩子已经很皮了,会自己从炕上溜下来,会跑院子里,可是醒来的那几天躺在床上,好像都不会翻身了,哭的声音也很微弱。
家里本来穷,兄弟四个都没分家,老四也已经过了三十岁,到现在还没成亲,老三媳妇看起来是留不住了,如果家里再多个病怏怏的孩子。
给孩子看病,家里没钱,不给看吧,长不大也是个晦气。
更何况他和老二家都有儿子,不存在传宗接代的事。
最重要的是他乖巧的大女儿,到现在还没找到。
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,大女儿就是因为老三的两个儿子出事才给吓跑的。
天天看着狗蛋,会让他想起女儿。
他询问的看了眼三个弟弟,主要是询问老三的意思。
三墎子现在根本没有主意,他不敢想没有媳妇的日子,更不敢想没有媳妇儿还要拉扯一个病孩子的日子。
他的眼神是空洞的,只是一会儿的功夫,脸已经肿得像发面。
面目很狰狞,很可怕。
大墎子叹了口气,用眼神和老二老四交流过之后,狠了狠心对着宁捕头又施了个礼说:“大人,既然老三媳妇有走的心没有守的心,我们留住人也留不住心。”
“孩子我们也不要了,她把孩子抱回娘家弄病了,我们带回家也没人照看,再说老三以后还要娶媳妇儿的,后娘难当。”
“休书我们写,就说老三媳妇孩子死了,伤心过度,不愿继续留在夫家,我们徐家成全她。”
要面子,也还算顾大局!
徐家只有老大见过点世面。
这就好!
宁捕头松了口气,让人拿来纸笔,徐家堂兄弟中有一个人读了几天私塾,会写字。
刚要写,大墎子先拦着,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说:“大人,小的还有话说。”
“这休书我们能写,可老三媳妇娘家得把我们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