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无比的冰冷。

    秦筝浑身瞬间冰凉,猛地瞪大了眼睛,柳母要杀他?!

    “为、为什么?!”

    他一边拼命的抠着嗓子眼,可咳了半天,吐出来的只是一些口水,和一点点的黑色汤药。

    跟他喝进去的相比,根本就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,把我柳府害成这样,还有脸问我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只恨不得没有早点处理了你,才让你祸害了我儿子这么久!”

    “早知如此,当初你来投奔我柳府,我就该一棍子把你打出去!”

    回想当初秦筝七八岁时,一身狼狈,衣不蔽体,瘦得皮包骨的拎着小包袱,敲响了她府上的门。

    得知他是她远房的一家表亲,又赶巧家里人都死绝了,只剩了他一个,来投奔她,只盼能在府里当牛做马讨一口饭吃时,柳母也是心疼过的。

    心疼他年纪小小就没了父母双亲,还独自一人走了这么远。

    正巧她儿子缺了个玩伴,两人年纪相当,她就放人进了府,给他安排吃,安排喝。

    还让他住在自己儿子的院子里,虽只是一个下人房,可到底是有瓦遮雨,有房挡风,还有吃有喝,有衣穿。

    她自认从未亏待过他,对他够好的了。

    可他呢?

    在她儿子十二岁时,趁他懵懂,对男女之事好奇,就引诱着他,破了他的身子,还让他喜欢上了男子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来投奔她的人,对她儿子该做的事吗?!

    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培养,放到手里疼着宠着的宝贝儿子,被这个人给毁了,柳母就气得红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