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掉人一只耳朵的冷血莽子,这一头扎进去,还就给护上了?

    他差点气笑了,合着还是他跟唐雪梨有问题,怨不着旁人了?

    外面,张明月也在说唐雪梨:“他紧张你,才会有那些失控的举动,你咋还能因为这个,跟人真生气了呢?

    唐雪梨,我有时候真想掰开你的脑袋看看,你那里头都装的是些啥。

    明明做事很有章法,瞧着也不想死脑经的人,为啥遇到感情这回事,拖泥带水黏黏糊糊,总是不利索呢。

    这也就是顾哥人好,还能对你那么有耐心,换成我,我管你心里乐意不乐意,都躺一张证了,那就是我的人!”

    唐雪梨瞪了她一眼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不是?渣女!”

    “渣女?”张明月琢磨着这个词儿:“为啥要叫渣女呢,我这么大一个,也不像渣渣呀!”

    唐雪梨懒得再跟她解释:“你还是多注意点吧,这里纪律严明,先前顾以北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这个罪名,差点被人给弄死!

    你跟杜莽没结婚之前,最好还是保持点距离,别被人看出点端倪,拿着机会,搞你的事!”

    张明月压根没当回事:“嗤,男欢女爱,又没碍着谁,谁这么闲,一天到晚没事干,就盯着人家那点子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