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这么大岁数了,我却活到狗肚子里去了。

    这么浅显的道理,我怎么就没想明白呢?

    我小儿媳生产的时候,是我为她联系的医生,联系的医院。

    坐月子的时候每天都要喝鸡汤,还要喝新鲜的。

    那嘴叼的呀,就跟伺候祖宗似的。

    孩子小的时候,什么都是我们老两口包了。

    不不不,应该是他家孩子一直到现在,所有的花销都是我们老两口给承包了。

    小时候孩子的衣服,奶粉等,现在孩子的学费,花销也都是我们老两口拿的钱。

    我大儿媳和二儿媳生产的时候,我们只是赶去看了看,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我也想留在医院里陪着她们,她们心疼我,让我回家休息。

    当时我的脑袋也糊涂了,我就真的回去了。

    我给她们煲了鸡汤,也只是她们住院的时候煲了几次。

    出院后我就没再给她们煲过鸡汤了,他们的吃食跟我们大家都一样。

    孩子小的时候,我们也是礼节性的给买了一些东西,也没有大包大揽。

    孩子长大了,更是没有张嘴问我们要过钱。

    我问她们需要什么时候,她们总是说家里有,不需要,我也就信以为真了。

    我从来没有想过,这有什么不对的?

    毕竟我不是不给她们东西,而是她们不需要。

    可是我小儿子每次来,不是要东西,就是要钱,要不就是要我帮他们办事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这些话,不时的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你说这些年,我都在想什么?

    我怎么愣是没有发现异常?

    我小儿子嘴甜,我小儿媳心深,他们想要我的东西,还不想为我们提供任何回报。

    你说这样的儿子,儿媳,我怎么就能当成宝呢?”

    苏彤伸出手,拉住了她继续要拍打脑袋的手。

    “嫂子,别这样,你想明白了就行。

    以后远着你小儿子,小儿媳,不要再过分在意他们了。

    还有一点,你可不能再糊涂了。

    这些年发生的事,我在这里听着你说的这些话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