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地说:“你还敢来?”

    “大兴安岭人杰地灵,又有太岁出世,我怎么可以不来!”

    唐河淡淡地说:“看来,是没把你们的屎打干净啊!”

    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李方修。

    上次在唐河家里,硬生生地把屎都打出来了。

    李方修也好无奈啊,我特么不想来啊,生生把屎打出来的滋味儿,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。

    可是谁想到这地方出了太岁,结果金主爸爸像疯了一样盯着太岁。

    无奈啊无奈,只能再接着做法,幸好在牙林那边,听到了灵气复苏的传言。

    诶,这个好,这个好啊。

    李方修神情淡然,衣带飘飘气质出尘,然后用抚尘微微挡嘴,小声说:“兄弟,我这次来可不是来找麻烦的,而是有大生意上门。

    看到车上那个小老头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啊,看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港城出了名的孤生大师,八卦照世,算尽天下红尘。

    噢,那是他在吹牛逼,其实算命这玩意儿,说的就是车轱辘话,办的就是可行可不行的事儿。

    不过这回,我跟他搭上线线了,逮了一只大肥羊。

    只要这一把做成了,少说几千万,是美金,是美金啊!”

    李方修说着,人都激动得快要打摆子了,“兄弟,现在需要你的太岁配和,咱们合伙,捞他一把。

    反正这帮港商个个都是万恶的资本家,咱从他手上搞钱,就当是替天行道了。

    事成之后,咱五五分帐,怎么样?”

    唐河直勾勾地看着李方修。

    李方修无奈地说:“四六,三七,三七总行了吧,又不是只有我独吞,还有好些人需要打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