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他这些年一直在户部任职,早已经吃的脑满肠肥,我这里有他贪墨的切实证据!怕绝不下百万两银子!而且,之前在我们私下的聚会上,就数他对您怨气大,已经不止一次表明,想要找机会弄死您……”
说着。
陈言便贴着陈云开的耳边,更仔细的叙述起张三练贪腐的事情来。
毕竟陈言是他的同窗,更是同僚,陈言此时已然掌握了张三练大量不法的证据!
且是随时都能动手那种。
“呵。”
陈云开听完不由笑了:
“老陈,咱爷们再怎么说也是本家,你这般,坑害你的手足同窗,有点不地道了吧?”
“额,这……”
陈言一时无比尴尬,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但他却来不及理会陈云开的那等玩味,赶忙又急急道:
“陈帅,老夫已经老了,用不了几年就得退仕了,老夫只想安稳退仕,安安生生的再多活几年。但若陈帅您看老夫还有点用处,老夫必为陈帅您效犬马之劳……”
说着。
这老不要脸的竟是扑通跪倒在地上,对陈云开以头触地。
陈云开脸色一时也说不出的复杂。
这巍巍大明朝,高居在庙堂之上的朱紫之人,都是陈言这般货色,底下的老百姓不苦才有鬼了!
大不了就再苦一苦百姓,骂名让傻子去担嘛。
但各种原因,陈云开此时还不好弄死陈言的……
毕竟。
他好不容易拿才到了陈言的把柄,找到了他这个突破口,可以往这个群体里掺沙子了,又怎好把他弄死?
所以。
这世间太多人太多事,就是这般复杂,就是这般不讲道理,不讲逻辑!
只能说!
现实永远比小说更精彩百倍!
半晌。
等跪在地上的陈言都受不了了,陈云开这才慢条斯理的冰冷道:
“老陈,一个可不够!”
“唔……”
陈言顿时瞪大老眼,俨然也明白了陈云开的深意,真的是根根汗毛都止不住的倒竖起来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