脂有些为难。

    这些天她俩一直关注草药的事,铺子几天没开张了。

    小姐不高兴地说,“家用已经很紧,你却要为别人奔波。”

    “瞧瞧这菜素成什么样了,真的没胃口,好凤药,没点好的真吃不下饭呀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过不了多久,什么好的都随你挑。”她安慰几句,放了筷子下楼去了。

    胭脂收拾完也跟过来,“凤药,小姐娇养惯了,你别怪她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,她也是我疼爱的人。我去瞧夫人了,牢里恐怕也要闹起这病,讨了方子既为他人,也为我们自己。”

    两人正对着灯说闲话,有人拍响院门,一阵紧似一阵。

    凤药穿了鞋子过去,是个年轻男人,牵着马,见凤药便问,“可是秦家小哥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凤药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那人从怀中拿出只竹筒,递给凤药,“主人交代这东西要紧,请小公子收好。”

    说罢跨上马就走了,弄得凤药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凤药拔开塞子,里面有个纸卷。

    展开纸卷,上面写着——吾弟:此为目前你最急需的药方,按方抓药即可,薛青连。

    她将方子照样抄下一份,塞入靴筒,牵过马便去了老大夫的医馆。

    老大夫拿到方子,热泪盈眶,握住凤药的手,连声夸她救了青石镇百姓的性命。

    凤药脸红扑扑,心里怦怦直跳——那是因为太过激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