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又松开,淡然道,“没发烧,即冷披着吧。”

    挥挥手令小兵出去,自己点上蜡烛。

    等屋里亮堂起来,他不知是不是故意,坐得离凤药很远问,“等急了?今天校场演练故而回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校场很远?”凤药裹着披风,闻到的都是松木气味,仿佛身处树林之中。

    沾染这么大的味道,他该不是在那林子中站了许久吧?

    “实地演练太小肯定不行。你来找我有事?”

    “那日看到你也去园子了?怎么不过来一起走走。”

    “唔。”一个字,便算做回答,凤药接触他多了,渐渐了解,金玉郎不想答的问题不多说一个字,只得罢了。

    她有些别扭,玉郎早已不欠她情,她救他一次,他还了三次,还帮她赚了钱,她得到巨大好处,可是一有事却总想找他。

    “有话就说,没事的话,我叫人送你回家,天也晚了。”他起身做出送客的架势。

    “有难事。”凤药说,他又坐下。

    “先给杯茶吃吧,一下午没喝水,你的侍卫只将我送到门口便走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说的,我不在谁也不准进书斋。”

    他高声喊了句,“热水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有人提了茶壶,拿了大杯子倒上水置于桌上,退出书斋。

    “干净杯子,喝吧。”

    凤药觉得玉郎对自己总是远远的,可说话做事有时又很亲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