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明显有党派之臣的折子都扔到一边,只挑着其他几份奏折看了看。

    最后决定,先将此事压下不提,看看谁着急。

    七郎任务紧急,他骑着马想了一路。

    二哥吃软不吃硬,他虽古板,心中却疼爱几个弟弟,特别是年纪越小,越受他重视。

    他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倒霉,而不过问。

    当然他不能把实话告诉二哥,否则以二哥的脾气,给他一条白绫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七郎回家直奔二哥书斋,进门掩上门就跪下了。

    二哥一阵头疼,家中他对七郎要求最严苛,心中实在最疼爱的也是这个幼弟。

    他的大儿子比七郎还大着一岁。

    他管教七郎比管教自己的儿子还费心,儿子自有师傅和他娘亲操心。

    七郎不服师傅,家中请来的老师被他打跑四五个。

    大哥远在边关,他只得自己亲自教导。

    七郎在兄弟几人中最能惹事,虽淘气也最能吃苦。

    自开蒙打架斗殴没有停过,顶多赔钱了事,没见七郎当成过事。

    他并不挑衅,也不打寻常百姓,斗殴对象都是和他差不多的世家公子,或宗室子弟。

    家里上门赔罪再赔银子,大家同朝为官,只要不太过份,都不会为难曹家。

    原来出再大的事,也从未见过他这样惨淡神色。

    “你惹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二哥别管,七郎有事求二哥担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