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肠,我可怜不过来这些人,太多了,到处是这样的,左右不了自己命运的人。包括你我,何必在意呢,弦月没了,还有别人,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。”

    “宽限我几天,我定能说服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了,弦月不值得,凰夫人说得对,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,七郎很快会忘了我。”

    弦月突然插嘴,双目流泪,满含深情看向七郎。

    他突然暴起,抢过凰夫人手中的匕首向自己脖子上抹去。

    凰夫人惊了一下,然后,就那样看着,一动不动地看着。

    七郎动作很快,一把握住弦月的手腕,口中大喊,“别做傻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你的条件。我答应,但是,今天我就要把他带走。”

    七郎大声回答,一边将弦月搂在怀里,将匕首插回自己靴筒中。

    “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为期三天,你最好快着些,不然就当这三天是告别的期限。”

    “我安排马车送他,你可有不住的宅院?把地址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分开走,你家是不是有人一直在跟着你?”

    七郎一惊,今天事多,他倒忘了这事,家人是怎么知道这里的?

    定是二哥叫人跟着他。

    “多谢夫人提醒,放心,保举常太卿的事,我一定做到。”

    他将自己一处久不居住的宅子地址留下,又将一张银票给了凰夫人,叫她费心收拾好宅子。

    他自己则再次连夜赶回家。

    这次他要改个方式说服二哥。

    回府休息不多时天就亮了,他用这点时间写了个奏折,天亮时二哥去上朝,他一挑帘子,钻进了同一辆马车。

    这次这个方法一定能行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凤药一早便在小厨房捣鼓吃食。

    她在食野杂记中发现一个失传的食谱,想试试看能否复原。

    在做东西时她心中想到一个主意。

    能挑起云砚念想。

    一个人但凡起了欲念,但总想要冒险去试试拿一拿那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
    凤药本以为粮道出缺后,云砚定会迫不及待求皇上,考虑将自己父亲调回京城。

    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