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年打仗,实战经验足,在马背上左突右冲,杀死对方大片士兵。

    就在他和一个步兵用长枪对刺时,马腿一软,将他从马背上摔下来。

    此时最危险,徐忠就地滚开,刚站起,就感觉自己被人从背后大力推了一把。

    而对方长枪刚好刺到,他躲不及,被刺中一只眼。

    他没后退,用自己手中的枪刺入对方肚腹之中,用力拧了几下,直到捅穿对方。

    这才松了手,把扎在眼里的枪拔出。

    枪头带出他的眼球。

    他当时已杀红了眼,压根不觉疼痛,将眼球抠下,又塞回眼眶。

    鲜血流了一脸,让他看起来如凶神下凡。

    这时,图凯冲过来,砍翻一个冲徐忠而来的士兵。

    两人一番冲杀,跑出包围圈。

    徐忠吹起备用号角,率队回营。

    他担心对方能知道自己偷袭,是不是会趁乱反过来偷袭自己营地。

    还好营地安然,他马上命令所有人开始警戒。

    将暗哨增加一倍,细作全部撒出去。

    由于中埋伏后反应及时,而且派出人数比敌方人数多,战损还算可以承受。

    他回忆起集结部队前,图凯曾劝自己,别调那么多人,留些人在大营看好自己的基地。

    徐忠没听,仍然动用了总兵力的三分之二。

    太阳出来,他每个营房去探望受伤士兵,心中疑团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中埋伏只有两种可能,一种对方细作探明我方底细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不太可能,若对方真的有细作进了自己军营,昨天夜里是抄了我方老底的机会,对方不会白白放过。

    另一个种可能,自己军中出了叛徒。

    然而偷袭一事,他做得十分机密。

    只有军师与他自己知道。

    军师是他从家中带来,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老人儿。

    流过血受过伤,救过他的命,陪他守过空壳子囤兵地。

    不可能因为一小场偷袭战背叛他。

    而且这军师一大家子都在京中,靠着国公府吃饭。

    绝对不可能是他。

    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