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再说我不可能嫁人了。”胭脂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云之最明白她的心情,和自己看透李琮时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“留下孩子吧。她说得对,孩子没做错什么。难道凭我们带不大一个孩子?”

    云之说给杏子听,同时也是抚慰胭脂。

    杏子本已决定开滑胎药,现在云之胭脂表明态度,她便不再多言。

    此事放她身上,她不会留这个孩子。

    意见不同,她转了话题,问胭脂做了什么以至动了胎气,她刚刚有孕应该没什么感觉的。

    胭脂把头天的事原本讲了一遍,讲完又抱着盂盆去吐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陈紫桓问题很大,只求你们别把这件告诉凤药吧,不然她不肯叫我去冒险我们是毫无办法拿到他罪证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,如果我们能找到那女子的尸体呢?”

    胭脂摇头,“没那么容易。他一定藏得十分隐秘,我们真找到又有什么用?怎么说明这女子是他所害?”

    杏子一直不言语。

    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难道真有用人做药引的说法?”云之看向杏子。

    其实的确有的,人是万物之灵,古书上有以形补形的说法。

    用动物的便不如用人的。

    男子壮阳多爱以“鞭”食补,肾水亏虚之人若是以药和“鞭”共同进补,更能旺盛精神。

    可杏子不想提及此事,只含糊说,“没有比人更贵重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云之想起当年,为拉拢曹满,李琮把她妹妹常瑶当做礼物送给对方,后又借口妹妹不贞,以和曹满通奸为由而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