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倦,更加仔细去听,却也只听得到很细微的动静。

    完全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。

    若非此处实在僻静,那一点点声音恐怕被别的动静所覆盖而忽略掉了。

    她一步没离开房间,为了这次蹲守她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。

    她在房间中细思片刻,便想到了关窍,再次为老夫人的狠心和细心程度所震撼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她不敢多在房间内停留,手里拿着二嫂给的一枚钥匙,转到离这房间不远的一个角门处,拿钥匙开门,离开了北院。

    好在这处角门因为离院子太近给封掉不叫人用,所以这里几乎没人过来。

    钥匙上涂了油,很顺利打开了有些锈迹的锁头。

    杏子在外游荡一会儿,感受着许久不曾感受过的自由,她深吸几口气,索性开心玩一回。

    玩够之后,赶到一个酒楼,那里停着一辆薛府的马车,那是二嫂指派过来接应杏子的。

    她回家已经傍晚,回房更衣沐浴,直到点灯时分,才到二嫂子院子里寻她闲话。

    打发走屋内所有下人,两人坐在桌前,杏子仍然不放心——

    她自从吃过几次暗亏后,警惕性高了许多,不再像从前那样把别人不放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