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交代了便让你见。”

    青云冷淡回道,“审吧。”

    管家拿来条凳,两个家丁将宋妈架到条凳上,口里道,“对不住了宋妈妈。”

    手腕粗的棒子拿在手中,另一人执着一根细细带尖刺的皮鞭。

    旁边放着盆水,家丁说,“这是盐水,若妈妈嘴硬,顶得住棒子,便使鞭沾了盐水细细抽打。”

    “若还不说,便换做辣椒水。”

    宋妈妈吓得牙齿打架,咯咯直响。

    她哀求地看着青云,“少爷,你小时候老奴最疼你,总抱着你,少爷都忘了?”

    青云红着眼看向她,“若妈妈毒的是我,青云看在少时妈妈带我的份上不予追究,你不该对素夏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打吧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宋妈咬牙切齿,“叫他们都出去。”

    她倒看看知道下药的是自己亲娘,青云还能如何。

    他敢去质问老夫人?

    最终还不是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“你们先散了,赏银照领,却账房支取,记二房账。”

    几个下人喜气洋洋离开院子。

    因来了家丁,丫头们都躲避起来,耳房前十分安静,没一人走动。

    “要说就趁现在。”青云不耐烦,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,眼睛瞟向宋妈。

    宋妈一张嘴,眼泪先落下,“我不是不想说,是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二爷知道真相必要伤心的。”

    青云眼底仿佛闪过一道闪电,之后一片黯然。
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老夫人吩咐的,不然谁敢动二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药是伤胎的?”

    “伤母体,老夫人不喜欢素夏,说她不贤。”

    “她怎么不贤?”

    “老奴不清楚,仿佛牵涉旧年之事,老夫人没细说。”

    青云心中已信了八九分,定是为着大伯母之事。

    母亲没查到,也推测出大伯母逃走和素夏脱不开干系。

    那都是旧事,为何人人都不愿放开手,让一切都过去。

    他身为儿子和丈夫,该怎么选择?

    正伤神之际,一抹鹅黄身影一闪而过,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