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,我们只守住现有的这一摊就行,守成能守好也是大功德。”

    她很理解青云的心情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老夫人仍然在等小儿子,她心里很是稀罕,家里的情形她最清楚。

    产业不少,也有收益,可是庄子的收益有限,先养着庄上的伙计多出来的才能送到府里。

    那些收多是看天,一次天灾,颗粒无收还得补贴。

    有收益的是铺子,那才得多少?

    加起来听着是个大数,府里家口众多。

    每月除了各房月例,还有别的开销,账本子翻开才晓得厉害。

    她是倾尽全力维持家里收支平衡,并非像素夏说的不舍得“分红”。

    无余钱可分,大年节下人们的赏钱就是一大笔。

    每人分到手里并不多。

    单是她自己就用着四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,八个分管外院做粗活的婆子媳妇。

    打发走下人,换上花家的人其实省了不少开销。

    花家的下人,月例仍是花家开,她只给赏钱。

    素夏看过账,应该知道。

    青云如何一接手,那些收益薄弱的庄子就突然翻倍?

    莫不是土里能种金子?

    青连一手总揽外头生意,又肩负族长一职,全族会议时答应众多薛氏子弟一起做事。

    他必须拿出成绩!

    这是个万众瞩目的位置,也是个沉重的负担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素夏现在手里只有内宅的账目,青云外头的买卖项目,所有进出都不在她手中,她也不晓得丈夫在外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夫君,你究竟经营了哪些新买卖?”

    青连一直没说话此时突然开口,幽幽地说,“但凡能砍头的买卖都能赚大钱,二哥,你是不是照着这个生意做的?”

    青云低着头,肉眼可见黑了脸。

    “二哥只说和谁搭的线,我和青连在宫里也认得几个人,说得上几句话,这个时候一家人就别再瞒了。”

    青云终于开口,“既是一家人,就别逼我了。我自接触咱们家的产业已有十年,摸爬滚打什么没见过?岂不闻富贵险中求?”

    “就咱们家的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