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瞪着眼说,“我虽没玩过,却知道有人爱玩这一套,从前我游戏江湖时,恐怕你还吃奶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一旦掌握不了尺度,或和不爱玩这套的人硬玩,就是赤裸裸的虐待,这中间不好把握,我这侄儿,恐怕只顾自己快活,虐待旁人。他不是真正的玩家。”

    “做什么都是有规矩的,他呀,什么都做得糊涂。”

    袁真又惊叫一声,李珺道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这、上头有血,很厚!”袁真吃不住恶心,后退出了跋步床,,喘息着道,“亏了当时我没来这,不然一定任务失败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李珺问。

    “我定然杀了他!”她厉声道,“除非是他趴下让我打。”

    长公主撇嘴一笑。

    流苏上前打手势,袁真看长公主一脸好奇,解释说,“流苏说李慎真的很喜欢我,我是他的女人中唯一没挨过打的,除我只有王珍儿。”

    解释完,又啐了一声。

    长公主了然道,“怪不得那丫头突然就转了性子。”

    “哼,原是手上沾了血,过了这关,良心就少了许多。恐怕她已经把心都丢了吧。”

    长公主道,“这些没什么用,只是了解一点李慎的怪癖,用这个定不了他的罪。”

    “这地宫倒是个图谋皇位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这孩子心都用到歪地方,竟把秘室建在府外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趟得了流苏,不白来。”

    长公主和袁真出了地宫,带着流苏离开王府。

    特意交代门房大个儿,不可意气用事,好好等着,长公主会将他带走,大个儿问,“我的仇,长公主也能报?”

    “一定能报,但需要时间,你可以看着。”

    李珺一脸怜悯,李慎会受到惩罚,却不是因为虐杀下人,而是为觊觎皇位,意图谋反。

    这一点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她自己就试过很多次。

    打杀几个下人,死就死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离开王府后,再次在花园遇到王珍儿,李珺看她的眼神带着让人不舒服的意味。

    王珍儿不喜欢,总感觉长公主像知道她心中想些什么,便不上前,只远远行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