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两人的相处格外令人心动。
“那诗?”
“我写着玩的。”连翘如未出嫁的小女子,歪头的模样娇媚可爱。
在外时,她待他总是冷冰冰的。
“恐怕我在这儿待不久呢,听说邓小公子到处寻他妻子。”
“他会写休书吗?”
连翘摇头,“不会,除非我开口,要一纸放妻书。”
“但我不会那么做。白白送他那么厚的嫁妆。”她拿出一柄檀香扇,悠悠扇着,举止优雅。
“你不怕?”
“连翘从来不做无用之事,懒得怕。”她笑了一下,十分淡定。
邓家阔得很,有钱就能买来一切,这不是已经逼得连翘在国公府住不下去了吗?
男人对自己的妻子拥有一切权力。
邓小公子就算强行将她带走,强行占有她,连翘也对丈夫无可奈何。
连李嘉都觉得连翘没路可走,不知她怎么还能这样从容自得。
两人待着,或闲聊或谁也不说话,却都觉得很自在。
就在连翘为李嘉烹茶时,突然从墙角窜出只老鼠,吓得连翘尖叫一声,把一壶开水都扔了出去。
蒸腾的热气顿时让屋里一切都变得模糊。
一个软香的身体扑到李嘉怀中。
他不是任事不懂的小男孩,怀中的身体却让他心中天崩地裂,下意识搂住她,想吻过去。
连翘用力推开他,那力道不是半推半就,是坚定地拒绝。
李嘉没勉强,顺势松开了手。
雾气散去,连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,捂住胸口,小声道,“真是失礼,我自小什么都不怕,只怕这东西。”
李嘉被她孩子气的一面逗笑,“老鼠?”
她瞪他一眼,“别说这两个字行吗?”
“你能不能帮我弄点药?我想给下给那东西?别提它,它能听懂。”
她神秘兮兮四下张望,轻声细语,“我们得说暗语,不然它就不吃了。”
李嘉哈哈大笑,屋内的暧昧旖旎氛围消失殆尽。
“行行,我给连翘去找‘好吃的’。”
她满意地点点头,再次逗笑李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