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能处以“枭首”的重罪。

    她以沉默应对“暴风骤雨”。

    李瑕在她面前来回踱步,“朕知道你与青连一家素来要好。但国法岂能容私?”

    凤药听到这句话抬起头看着皇帝,与他目光相接又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李瑕本已平静再次被这目光激怒,“你在嘲笑朕!朕自己也犯过国法是不是?!朕……”

    他再次蹲下,与凤药对视着,“朕甚至这皇位坐得不正?”

    “皇上帝位是先皇亲下旨意,最正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总算肯说话了。”李瑕道。

    “为何不跟朕求情,求朕原谅薛家。”

    “国法私情难以兼顾,臣女不愿皇上为难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宁可撒谎!”

    李瑕退后一步看着凤药,他歪头思索,冷笑道,“不对,你太了解朕,知道朕不会因你求情而轻纵薛家。”

    “薛钟之言不可轻信,此人携私报复,居心叵测。”

    “你消息很灵通啊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明知臣女掌管内廷,掖庭也在其中。”

    凤药抬头道,“臣女知道皇上心中清明,薛钟之言不能全信,求皇上明查,薛家一家子太医,哪有手段去犯足以毁灭全族的罪行?”

    “他们站队李慎,罪不可恕,朕还七旺八旺呢,他们就瞧着后头的主子了?”

    他轻蔑地骂道,“能选中李慎,也算薛家瞎,还好你没掺和进去。”

    这话让凤药心中一紧,皇上这么说,证明他已在心中疑过她。

    只不过薛家能和李慎扰在一起,正好证明她嘴巴严实,没透过消息——皇上只是暂立李慎为太子。

    “朕念你这一点好处,不会杀了你,只是薛家着实可恶。”

    “传朕的旨意——”

    “皇上!”凤药跪行几步哀求道,“皇上,不要轻易下旨,求皇上……”

    她慌乱地在脑中思索着对策。

    “凤药,这事不是求情可以宽恕的事,你也知道,但凡沾着铁矿,都要严处。”

    “薛家只是不查之罪,他们并不知晓背后东家是谁,开始时也并不知所运物资为何物!”

    见凤药依旧为薛家辩解